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晃晃悠悠的网恋

阿 不


  有关爱情,很久没有听到如此斩钉截铁、纯粹而明朗的回答了,现代人的爱情往往是暧昧而含混的。现代人很容易恋爱,但他们似乎都很难在时空的阻碍下去坚定地维护一段感情。

  为此我记录下了阿不15个月的网恋故事……

  “缘”来就是你

  我是个一见女孩儿就脸红、一见女孩儿口罗嗦就心烦的害羞而孤僻的男孩子。24岁的我没有钱、没有房子,寂寞地生活在异乡郑州,得着一种名叫爱情洁癖症的病。在我眼中男女双方只是看着不讨厌,那根本不能叫爱情,异性间没有强烈的爱情根本不可以牵手……我对爱情的纯度要求太高了,我想我的爱人一定远在天边,可望而不可及。可是通过网络,我这个网盲还是把远在天边的东西给找了回来。

  2000年4月1日春天我在寻找我的“阿不”

  那天我和一个朋友相约看电影,他让我在报社电脑房等他,又顺带着替我打开了郑州网站的聊天窗口,说你在那儿呆着。那是我第一次上网聊天,当我颇费周折地移动鼠标取了个“阿不”的网名后,就挂在聊天室中不知所措了。

  “你为什么叫阿不?”网络中,有人问了我第一句话。我说我最近爱看电影《玻璃樽》。《玻璃樽》中那条可爱的海豚与那个率真的女孩儿都叫阿不。我的打字速度特别慢,当我才打完我的回答时,对方已经打出了他(她)的猜测:你在寻找你的阿不吧。我心一动,觉得被人看穿了我隐隐之中的期待,特别不好意思,犹豫地打了句:也许吧。

  此时,朋友过来,见我难得这么专心在打字,开玩笑说约你的新网友一起去看电影。我当真了,没有多想就打了一行字问网络中人:你在哪里?对方说:我在赤道上。我说你不要开玩笑,我请你看电影,告诉我你在哪儿。对方说我真在赤道。一时,我有些呆,我想我这个网盲终于领教了所谓的网络无限。出于礼貌吧,临走前,我在聊天室这个无边的虚拟空间中留下了我的真实姓名和地址,说再联系。事后朋友说只有网盲才会这么做。

  一个星期后,网络中的神秘人物化为一个在新加坡读书的中国女孩儿,化为白纸上一堆堆娟秀、可爱、亲切的中国字,投送到我面前。一个远在异国他乡的人感觉有点寂寞,她愿意和我聊聊天。

  一直以来,内向的我都爱在纸上和别人说话,可惜随着校园时代的终结,纸上的朋友都渐渐地远离了。现在每天从冰冷的世界回到小屋,看到洁白的信纸,我仿佛回到了纯净的校园,面对一个纯朴、率真的朋友,我愿意絮絮叨叨像记日记一样来写我的信,隔三差五地记录下日常生活中特别高兴或特别不高兴的事与人分享。至于那个纯朴、率真的朋友是男是女,最初我真的并不在意。

  2000年8月12日夏天我听到了一个女孩儿的声音

  8月的一个早晨,起床时我听到了最后的蝉鸣声,又一个夏天过去了。年复一年,我不知道在这样流逝的岁月中究竟把握住了什么,感觉生活特别无聊,一时兴起,信手写了封感时伤怀的邮件发给她。

  第二天我意外地在办公室里接到了一个女孩儿娇柔的声音:她说她是念奴,也就是我那位从未谋面的网友和笔友。

  隔千山万水的她在电话那头儿关切地问我心情好么?那一刻我意识到,啊,原来我一直和一个女孩儿在说话在通信。我恍然:也只有女孩儿才能如此善解人意啊!

  她是个女孩儿!因为声音的缘故,我们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不由都清晰了很多,我无法忽视她的性别,只是我依旧没往那方面去想,确切说是没有敢往那个方向想。是的,我有些刻意压抑自己,我不想什么,不能想什么,隔着千山万水的,你说能怎么想?但不可否认,在那个夏天,我的心因为一个声音而感觉温暖。

  2001年1月16日冬天我们哭了

  一早,我在办公室里接到了她的电话,她说放寒假了,她回到济南的家来了;我默然许久,莫名地说了句:真好。

  她回来了,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没有提见面的事,只是时常通电话,1小时、2小时地在电话里聊天。从国际长途价飞跌到国内长途价,我们为这样的大减价“快乐”得几乎癫狂,不敢多想,抓紧时间像大富翁那样挥霍着享受额外的快乐,多一点,再多一点。

  当然,每回电话挂断时,我在一片寂静中也总会犯会儿傻,因为我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会烟消云散,烟消云散的时候,我想我一定很寂寞。

  那天,在电话中我给她唱了首歌,她很意外地哭了,隔着长长的电话线,我觉得自己无能为力,脱口说我去济南看你吧。我觉得有些东西在不可抑制地弥漫开来。

  因为我的工作实在脱不开身,那次我们最终还是约定在郑州火车站见面。事前,我们没有彼此要求看照片,只是都在电话里一迭声地告诉对方:我很丑很丑很丑。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额外向她补充了一句:这是我对自己的真实评价。

  2001年1月16日9点45分,郑州火车站出站口,当她笑盈盈地走到我面前时我张口叫出了她的名字,一时我的心陡然平静了,不再过分夸张地狂跳着了。她长得真不漂亮,但阳光底下那样一张圆脸健康得让人心动。一旦见到她,不知怎么我就想不再离开她了,我觉得她就是一个我特别愿意娶回家的胖媳妇。可是话到嘴边,我还是说几时走,我替你去买回程票?

  我来来回回地在拥挤的车站中穿梭,替她张罗着回程票,嘈杂的人群不断把她推向我又把她推开去,我看见她的手似乎下意识地想牵住我的衣角,可惜我只能用眼神照看着她,我不敢伸手去拽被人群挤走的她,这一拽就是一个千山万水的责任,我担不起。隔着千山万水,我想我没有能力给她一份幸福生活。唾手可得的幸福你无法触摸,当然我的心里特别难受,可是……

  可是从火车站回住处的面的上,我的手跟她的手,终究还是像磁铁那样紧紧地握在了一起。紧紧地一握,我终于知道有些东西我是再也放不开了。我用力握着她,握得我自己都觉得疼了,可我还是怕一松手就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的东西。

  我拉着她进了我的小屋,郑州那天傻冷傻冷的,一进屋我就拉着她一起去关窗户,站立了好一会儿,我说济南人爱吃面,我就带你去“惠丰源”尝尝烩面吧,我拉她走,她不走,手一伸抱住我,我也一下子抱住了她,像两个委屈极了的孩子得到了同情和慰藉突然哭了,她亲了我腮边的眼泪,越亲,眼泪越止不住,她就用唇堵住了我的嘴……在泪水中,我感觉绝望的甜蜜在一点一点涌动过来,淹没我,让我几近窒息。

  一个小时过去了,两个小时过去了……她推开我,说你看你把我的眼镜腿都弄坏了,我一直不敢抬头看她,低着头,一边帮她修一边不好意思地说:对不起、对不起。半晌,我才抬头看她,我发现我的小屋,天地间的一切都变了。

  我抽空回了次报社请假,我让她在家等我。回到家,推门不见她,我心一沉,她从门后跑出来吓我,就像我从童年时就开始喜欢的“海螺姑娘”那样。那是种从天而降的幸福,我拥抱着这种幸福,不想再放开了。我说我希望每天回家,如果她都能在门背后等我,多好。

  其实,我是个特别没有野心的男人,我不想开创什么事业。我曾在信中告诉她,我的生活理想只是天天下班回家给我媳妇做些好吃的,每个月领了工资,想着给她买些衣服让她穿得漂漂亮亮的,她那时就说哪个女人嫁给我一定特别幸福,她就能一辈子吃我做的拿手菜——醋熘西葫芦……我原本答应她,这回她来我一定做道醋熘西葫芦让她尝尝的,可惜我没有履行诺言。那天一整天,我只是想一整天抱着她说话,不想去做菜,不想挪动一分一毫。直到天黑了,我才胡乱煮了些饺子喂饱了她。

  吃着我的饺子,在温暖的烟雾中,她抬起头来说明年夏天我们结婚吧。我说好的好的。我想我们无论如何都是要在一起的。

  2001年1月17日冬天她离开了,冬天来了

  她走了,我回小屋,小屋中到处都是她的气息,我无从躲藏。我只能躲在角落里流泪。我整整哭了一个晚上,哭泣是一种逃避,因为只有使劲流泪才能不去思考痛苦,不去思考一些我不知道答案的问题。是的,我知道两个不相爱的人是如何都不能在一起的,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也不能在一起?上天既然让我找到了我的爱人,又为何要让她离开?

  第二天,我知道我怎么都不可能再在那座小屋中呆下去,一切因为她的到来而改变了,我一个人在那座小屋里再也过不了冬天了。我以最快的速度搬离了小屋,尽管她临走前,我还特意上街去为她配了把钥匙,我想让那个小屋成为一个永远的爱的小屋,让她成为小屋永远的主人。

  2001年8月7日夏天我们在冰冷中开始热切地等待每周一次电话,一封信、三封邮件,我们诉说着爱情,走过春天。夏天,如期而至,我们没有如期举行婚礼。毕竟郑州和新加坡是有距离的,一时我过不去,她回不来,我们想不出聚在一处长相厮守的好方法。

  暑假时,她父母知道了我们的事,说我们的交往会影响她的前途,对此表示强烈反对,并把放暑假回家的她“关”在济南,不让她出门,不让她接电话。为此她和家里闹得很不开心,23岁的她在电话中哭着告诉我她正承受着23年来从未承受的压力。

  她这样说,我很难受。一时我有些疑惑于爱情的意义。如果我们的爱情带给她的不是快乐,相反是从未承受过的痛苦,那么这样的爱情对她而言有存在的意义么?

  那天为了想明白这点,我坐了早班火车去她的城市看她。清晨在她家门口的街心花园看老头老太打拳,想着这是她从小玩耍的地方,我感觉内心很安宁。我忍不住地想以后老了,我也和她到这里来做晨炼和散步,对我来说这就是幸福生活的全部意义了。她下楼后告诉我她也这么想。原来在我身边,她才是最幸福的。

  也因此,在什么是幸福的问题上,我才发现原来我也是个又蠢又庸俗的人。一方面我特别憧憬着精神上的幸福感觉,特别鄙视那种在优裕生活与幸福之间简单划个等号的浅薄俗人,可当让我爱的女孩儿感觉幸福的时刻,我却俗晕了。想了半天我才明白自从我们见了面、牵了手以来,我就是她的幸福源泉。新加坡算什么,父母之命算什么,既然爱她,我怎么能犹豫着不把自己给她呢?

  那个夏天,我和念奴一步步走过最浓烈的恋爱岁月,念奴问我相爱的快乐能保存多久,我说不知道。我只知道从小我爱吃一种饼干:万年青,现在我还爱吃那种饼干。从小我在冬天只爱吃一种蔬菜:西葫芦。现在每年冬天我天天吃西葫芦都吃不厌。我想念奴对我来说就是“万年青”“西葫芦”吧,我会喜欢很久很久的。

(完)

摘自:上海热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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